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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旗最爱没好气的在林秀背后推了一把，撅着嘴道：“好了，超已经测量完毕了，那么一下这个测量结果有什么用吧。”

她可不想林修继续插诨打岔的浪费时间了。

“这个数据没有实际意义，只是用来辅助证明我的猜测。茱莉背后的刀疤长度和茱莉的焰牙登场，这只能明茱莉很可能的确是因为这个伤才使得焰牙被分为了两部分。”

林修着，走到了茱莉的焰牙边上，此时这对焰牙在林修的要求下被茱莉背对背的摆放在了一起，如同一把镌刻着精致纹络的漆黑短剑一样。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把短剑从中间被分割成了两把短刀，只是这个分割十分完美，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上面有被分割过的痕迹。

“虽然一开始我猜测茱莉是虚化了，但是有一件事情的确不得不让人深思，那就是会虚化的只有死去的灵魂，没有死神超度的灵魂基本上都会变成虚。

可是在这里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被超度过的灵魂是有可能变成死神的，也就是死神的出现实在普通灵魂和虚之后！

在第一个死神出现之前，死神根本不存在，而且死神也是会虚化的。同样，虚也是能够死神化！那么，我就猜测死神本来就是虚，只是一群特别的虚，比如，茱莉这样的，在身前遭遇了重伤，死了，但又没有死透，灵魂依旧留在身体里，在这个世界上延续自己的生命。”

林修直视茱莉的酒红色双瞳，一字一句认真地道：“茱莉，你很可能就是最初的死神！”

“最初的，死神？”茱莉的脸上满是伤痛，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果然，她接下来的话让林修意识到这丫头脑洞有些大了：“我是死神，是我将死亡带给了爸爸，是我杀了爸爸，我······”

“喂，你想多了，我的死神不是欧洲的神话里拿着镰刀玩灵魂农场的黑袍怪，在这个世界上死神指的是一群让亡者安息的存在。死神有自己的社会，欧洲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是在日本的话死神的国度叫做静灵庭，那里的死神大多属于护庭十三番。

他们除了超度亡灵之外，每天和活人没什么两样，打架的打架（剑八），做研究的做研究（涅茧利），上班的上班（白），装十三的装十三（大白），撩妹的撩妹（春水），总之，他们除了不是活人之外，和活人没区别。某种意义上来他们还努力的让活人活的更好。”

拿过书桌上的水杯，慢悠悠的喝了几口，林修等待着茱莉消化自己给她的信息，然后开口对抱着飞那鲁的楪祈道：“上次把我的情报卖给你们和ghq的假面人就是一群死神，不过他们是一群死神通缉犯，也使一群深井病人，实力相当强大。”

楪祈了头，她知道这句话是给她和葬仪社听的，同时也是在警告羌神涯别想着找那群假面人算账，他们并不是一个等级的。

“那林修，茱莉之前，之前发狂一样的行为是怎么回事啊？有办法治好吗？”

“发狂是正常的，虚这种生物大多在足够强大之前都没脑子，不发神经才有问题，别介意，梅拉伦阿姨，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至于治疗的方案，有三个，第一，就是之前茱莉打算好的，入读昊陵学院这样的超越者培育学校，这是最慢但也是最稳健的一个方法。

第二，黎明机构所持有的三只药剂中的剩余两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针对像茱莉这样的存在研制的，只不过现在一支已经用在了情况更为普遍，但病情相对易控的默示录病毒上，而且要从黎明机构那边拿到药剂完全不现实，九十九朔夜是绝对不会把药剂交出来的。

剩下的，第三个方案，最具风险和未知性的方案，使用虚空基因组，并且你要一对一的斩杀虚空基因组里面樱满真名的意志，这很困难，也很危险。一旦失败，你就很可能死亡，也有可能成为樱满真名的容器。”

打开书房的门，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林修一边着，一边带头走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