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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玄殇冷冷道：“你的气节呢？”

“被狗吃啦！”重葵脸不红心不跳，说的理直气壮。

“疯子！”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像她一样……不顾礼法，无视一切规矩，原则的人。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自由得……令人嫉妒。

“你当真想要灵云丹？”他问。

“想啊想啊！”重葵点头不迭，这臭小子，这么小就会连灵云丹，啧啧，小变态啊！

“那么……”

“汪汪！”不等他说完，重葵已经叫起来，为了灵云丹，满足一下这小变态的恶趣味有什么不可以？

“谁让你学狗叫了？”黑暗中，姬玄殇微微扬起唇角，一丝少见的笑容，浮现在这个冷漠的孩子脸上。

重葵无语：“你不会还有更变态的招数吧？”

“当然有。”他说。

“是，是什么？”不会让她学狗爬吧，这小混蛋要有胆子这么做，那么……她拿到灵云丹之后就打死他！

“暂时没有想到，不过先欠着，你不会赖账吧。”

“切，给你写个借据好了！”重葵蹲下去，随手捡了快小石头，拔出小腿上的匕首，在石头上歪歪扭扭刻了两个字‘借据’。

“好丑。”头顶上响起他冷冷的声音。

重葵抬头瞪着他，“哪里丑！这叫书法，书法懂不懂？这要过了几百年，我这就是草书！堪比名家真迹！”

这个时代的字，和她那个时代出入太大，原先的重葵那么傻，哪里会写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