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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遗忘之塔么？我以为你还要等一段时间才会来找我呢。”

“是的，我想知道怎样才能离开遗忘之塔——对于那些强大的恶魔而言的方法。”

秦玉也没有隐瞒，开门见山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秦玉还是不觉得在一个主神面前撒谎是个好主意，毕竟自己能进入遗忘之塔也几乎可以说是一票npc在月女神的指使下捅咕出来的。

所以秦玉也不瞒了，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拒绝的话自己大不了再想别的办法。

，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允，而是反问了秦玉一句：

“你知道遗忘之塔里的恶魔离开空间法则的桎梏，这意味着什么吗？”

“为祸人间？”

秦玉眯了眯眼睛，不过随即摇了摇头：

“败军之将而已，我不认为这群家伙出来了能在艾泽拉斯掀起什么大风浪，您说呢？”

“从你所熟知的历史来看，遗忘之塔里的恶魔离开遗忘之塔对于主物质位面的影响其实微乎其微，但你得知道——”

大先知轻拂了一下垂在耳边的银，继续说道：

“——问题的关键其实并不在于那群恶魔离开遗忘之塔会做什么。而是他们的离开。会让这个世界上其它势力带来如何的影响。事实上，主物质位面和魔神两届间的三角平衡状态已然开始松动，遗忘之塔里的恶魔可能会打破这已经愈脆弱的平衡，这支被史书描述的不堪一击的老弱病残恶魔武装其实远非你想象的那样——历史永远都是为政治目的服务的。”

“哦？”

秦玉奇怪地应了一声，听着意思还有别的说法呢，又是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得那一套？不过说起来遗忘之塔里的一切的确蛮奇怪的，就凭着一群圈养了万年的低级恶魔，竟然能进化出六臂蛇魔和巴洛炎魔这种顶级货色不说。还有莎尔这种神格碎片，其实秦玉早就觉得以前传说遗忘之塔里的恶魔是深渊派过来的炮灰这个说法不是那么禁得起推敲，，还真有点相互印证的感觉。

——如果这些恶魔和率领他们的女武神之女真的如史书中描述的那样，又为什么要专门造一座塔把他们圈起来，直接弄死怕是更容易吧？

“难不成这些恶魔大有来头？根本就不能让它们离开遗忘之塔？”

“可以这么说，或者说，他们暂时还不能离开。”

“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我也好给我的委托人一个承诺。”

“当三界的平衡被打破的时候。”

，秦玉略一思索。这应该不是在敷衍自己，手里握着一枚能够影响局势均衡的重要棋子。在局势失衡的时候把这枚棋子扔出去，这绝对是一名高瞻远瞩的领导者应有的气质，只是作为这个世界的主神之一，？按道理神界的诸神和巴托之主阿斯摩蒂尔斯不都是想独霸人间甚至三界么？

“冒昧地问一句，尊敬的大先知，据我所知，诸神对于三界势力的构想似乎和您的主张并不一样，平衡不是主物质位面奋起抗争后才得到的结果么？”

“就像主物质位面也有希望诸神一统三界的狂信徒一样，诸神中对于三界势力划分的分歧很多，这一点在巴托地狱也是一样——您的老朋友，？”

“原来你们果然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