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臻迟疑了几秒,声如蚊蚋般地答道:“只有一根手指的话好一些。”
言清书埋在她肩上无奈地笑着说:“我倒是想只用一根手指,但你太紧了。”
宁臻脸又红了,某处似乎也跟着收缩了几分。
“你看你又咬得这么紧,我都动不了了。”言清书一本正经地建议道:“要不我帮你揉揉,放松一下?”
他压根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熟稔地找到那颗稍稍探出头的小豆子温柔却不失力道地摩挲起来。
虽说之前言清书的手也曾抚过此处,可毕竟没有像眼下这般“特殊关照”,宁臻很快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双腿有些发软,轻飘飘地仿佛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她的身体,大脑一开始还能运转,慢慢地注意力便逐步转移到言清书正在揉/弄的部位。明明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却拥有着掌控全身的魔力,让她不受控制地只想再多要一点,但具体多要什么又说不上来。
言清书动作的节奏渐渐加快,宁臻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酥酥/痒痒的快感犹如湖面上荡起的涟漪,从他指尖触碰到肌肤开始,一圈一圈,漫无规律却极富层次感地游走向她的四肢,胸口,直至头顶。
整个世界像是忽然变得安静了,除了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和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宁臻已经完全听不到别的声音,她的大脑似乎停止了思考,和身体一起在进行着某场攀登高峰的比试。
一百米,五十米,十米……越来越近,她仿佛可以看到终点那等待采撷的果实绚烂的色彩,只要伸手摘下,她就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但一切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她努力地想要伸长双臂,方才触手可及的果实却一下子变得遥远无比。
巨大的失落和空虚瞬间笼罩住了宁臻,让她短暂地恢复了清醒,意外地发现原来是言清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渴求和懵懂,眼巴巴地望着他,两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手臂,“清书,我……我好难受。”
言清书忍得额上的青筋直跳,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欲/望,“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不上不下临门踢不出那一脚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了宁臻,她像只求/欢的小猫一般主动贴近他,下/身本能地前后微微摆动,“帮我继续揉揉嘛。”
有时候连言清书都不得不佩服宁臻的诚实,能把这么一句色/气满满的话说得天真又无辜,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种要求吧?
“吻我。”他用最后残留的理智说道。
宁臻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就像当年她和他在酒店房间里的初吻一样,充满着热情和爱恋。
言清书任由她软软地吸着自己的舌头,手上同时加大了力度,迅猛地找准核心刹那间将她送到了顶峰。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宁臻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脑海里大片大片盛开的烟花,酥/麻的电流在一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欢呼雀跃,为那快速却深刻的收缩,为那短暂却疯狂的颤栗……